【翻译】为什么我们那么着魔于FRBR的实体

http://dilettantes.code4lib.org/blog/2011/11/why-do-we-obsess-over-frbr-entities/

作者:Ross Singer

译者:Nal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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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FRBR面世以来,关于如何推行这个模型的问题,人们一直争论不休、意见各异。作品和内容表达的边界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就更不要说改编、复制、衍生、翻译和这类问题的混乱了。这件事很复杂而且正把我们拖到水中,因而我们虔诚的创造出了基于FRBR的数据,它却只会让争论和意见的分疏变得越来越严重。

我们的看法是:(绝大多数)我们的做法只是浪费时间。

解释一下,我不是想要埋葬FRBR,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不再那么关注(第一组)实体,而是去思考我们为什么对FRBR的实体模型感兴趣(提示:事物之间的关系)。

我们探索我们的元数据如何在关联数据/RDF模型下工作,但人们存在一种过分的担心,即我们的遗产数据(MARC21/AACR2)缺乏足够的可信度来采用FRBR模型。我们知道书目数据里通常有基本完整的载体表现,一些作品(创作者、贡献者和主题)和一点内容表达(语种、媒体)。RDF构建于开放世界的假设之上,因而我们不需要知道作品和内容表达的一切就能识别它们,并且对它们进行陈述。(当然,我们对它们知道越少,之后重新结合起它们也就更难,但这是另一个问题了)

作为案例,我们来看下面这条MARC记录。

000 01209cam a2200313 i 450
001 344918
005 20090410163635.0
008 760528s1976 nyua j 001 0 eng
906 __ |a 7 |b cbc |c orignew |d 1 |e ocip |f 19 |g y-gencatlg
010 __ |a 76019078
020 __ |a 0671328026 (lib. bdg.) : |c $6.64
035 __ |9 (DLC) 76019078
040 __ |a DLC |c DLC |d DLC
042 __ |a lcac
043 __ |a n-us-la
050 00 |a E356.N5 |b L86
082 00 |a 973.5/239/0924
100 1_ |a Lyons, Grant.
245 10 |a Andy Jackson and the battles for New Orleans / |c by Grant Lyons ; illustrated by Paul Frame.
260 __ |a New York : |b J. Messner, |c c1976.
300 __ |a 96 p. : |b ill. ; |c 22 cm.
500 __ |a Includes index.
520 __ |a Traces the events preceding and during the Battle of New Orleans where Andrew Jackson led the American troops to a decisive victory over the British.
650 _0 |a New Orleans, Battle of, New Orleans, La., 1815 |v Juvenile literature.
600 10 |a Jackson, Andrew, |d 1767-1845 |x Juvenile literature.
650 _1 |a New Orleans, Battle of, New Orleans, La., 1815.
600 11 |a Jackson, Andrew, |d 1767-1845.
700 1_ |a Frame, Paul, |d 1913-1994.
991 __ |b c-GenColl |h E356.N5 |i L86 |t Copy 1 |w BOOKS

现在,让我们抽取RDF形式的FRBR实体:

@prefix dcterms: <http://purl.org/dc/terms/> .
@prefix frbr: <http://vocab.org/frbr/core#> .
@prefix rdagr1: <http://RDVocab.info/Elements/> .
@prefix bibo: <http://purl.org/ontology/bibo/> .

<http://lccn.loc.gov/76019078>
a frbr:Manifestation;
bibo:isbn “0671328026″;
bibo:lccn “76019078″;
bibo:pages “96″;
dcterms:extent “22 cm.”;
rdagr1:statementOfResponsibility “by Grant Lyons ; illustrated by Paul Frame”;
frbr:embodimentOf _:expression1 .

_:expression1
a frbr:Expression;
dcterms:language <http://id.loc.gov/vocabulary/languages/eng>;
dcterms:format “text”;
frbr:embodiment <http://lccn.loc.gov/76019078>;
frbr:realizationOf _:work1 .

_:work1
a frbr:Work;
dcterms:title “Andy Jackson and the battles for New Orleans”;
dcterms:creator <http://viaf.org/viaf/48006744>;
dcterms:subject <http://id.loc.gov/authorities/subjects/sh85091385>, <http://id.loc.gov/authorities/names/n79088888>;
frbr:realization _:expression .

我漏掉了很多东西,一则是为了简便,二则是我不确定它们属于哪个实体(比如,版权日期?贡献者——在本书中是插图作家?)而且我用的是Ian Davis对于RDF形式的FRBR的原始解释,因为我不知道怎样在RDF词汇表中表达“_:ex isExpressionOf _:wo”这样的关系,而且如果我甚至能够找到IFLA的FRBR词汇表的话,URI就会变得太难懂,没有人能够理解我想说什么了。

但是这个小小的练习出现了好几个问题。一方面,在资源内散布属性会自动增加构建检索来找到它的复杂性(尽管无论你如何分割它,你都得有一些连接点:比如说作者应当是它自己的资源)。它还要求所有的实体都必须出现,否则链条就断了。如果我们不要内容表达,我们就没办法把载体表现连接到作品。另一个引人注目的忽略是,我们还不知道我们在描述的是什么(但是,再一次,这可能是因为我对于FRBR和RDA的无知所致)。

我已经被告知推行这样一个模型并不是为了开发者的方便,这么说很对,但是这里有一个更大、更基本的问题。

我曾经在图书馆里工作超过15年的时间,更具体的说,我在图书馆用RDF也有四年的时间了,而我在试图使用这种模型的时候曾经倍受打击:我们怎么可能期待没有受过编目员训练的人来理解这个东西呢?让问题更复杂的是,(当前)并没有好的方法把FRBR词汇表和其他更简单、更通用的词汇表连到一起(比如Bibliontology)。

这就是我的问题的核心。我们是否真的在乎载体表现或者是内容表达,还是我们只是想要了解事物本身(比如说一本书,或者一篇文章)以及事物之间的联系(改编、赋值、衍生、翻译和其他的关系)。换句话说,我们是不是真的需要遵照全部的FRBR模型,来从这种数据模型里获益?

大概在一年前,我在open.vocab.org上制作了一组属性,以帮助我在推行FRBR的工作(把Open Library使用RDF模型和LinkedLCCN等)中遇到的一些问题。这件事的背景是,我想把比如一本书,模型化为bibo:Book,它可以附加dcterms:creator、bibo:isbn、dcterms:language等属性。但是这意味着我不能说这本书是一个frbr:Manifestation,因为它还有内容表达和作品的属性。与此同时,我也想要能够把一个作品的不同版本关联起来。

所以我就想出了现在称之为commonThing的属性:

其中的想法就是我们知道我的bibo:Book里面有FRBR第一组实体的信息,所以为什么我们不直接暗示FRBR实体的存在,然后根据它来创造出资源之间的关系?

比如,如果你有_:book1 <ov:commonWork> _:book2,你就是在说这两本书共享一个FRBR的作品(它们可能也共享其他实体,但是要点在于你可能不知道)。_:book1和_:book2可以被模型化为任何东西,这并不重要。而且,如果FRBR第一组实体的等级会被模型化,你也可以使用commonThing来把_:book1通过ov:commonManifestation链接到对应的载体表现。

我并不是说这是处理FRBR带给我们的困境的完美的解法(Jakob Voss使用他称之为SOBR的方法解决了这个问题),但是这种方法确实让对话开始远离FRBR第一组实体对于我们注意力的独占,并且让我们更接近这些实体的目的和意义的所在。(顺便说,我很喜欢第2组和第3组实体)

【翻译】学校图书馆杂志2011年技术回顾

原文链接:http://www.thedigitalshift.com/2011/12/k-12/sljs-top-ten-2011-technology/

作者:Kathy Ishizuka

译者:Nal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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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么?今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尽管你可能并不期待一位技术编辑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回顾今年,我发现我自己涉足于无数的工具和趣闻中,这些内容帮我们获得那些真正的好东西——我指的是在2011年我们所写的、所讨论的、写在博客里或者写在Twitter上的那些有实质内容的想法。

如果乔布斯的去世能够告诉我们任何事情,那么这件事或许是想象力超过一切其他。移动应用和苹果在经济上取得的前所未有的成功受到了人们的广泛赞扬,但除此之外,人们其实只是简单的崇尚创造性的心灵,因为它振奋人心。我们应该说,乔布斯远非一个完美的人——他周围的人说他待人粗暴,而且苹果在中国的代工厂工作条件极端恶劣。但是最终,勇敢的心灵和它所创造的技术奇迹让我们心悦诚服。

所以我的挑选无关你应该购买和使用的产品,我选择的是影响深远的概念,这些概念有潜力改变我们的集体想象。从技术有能力为不同能力的读者打开知识大门,到数字鸿沟的不平等,再到图书和阅读的进化,我们都被挑战着进行不同的思考。考虑到脆弱的经济和我们的机构——尤其是学校——的呆板,创造性的思考确实很难。但是,或许我们可以把自己算成是疯狂的人,正如乔布斯所称呼的那些改变世界的人——我们至少可以改变我们这个领域的一隅。

1、天才

最近我们看到了太多的创新——毕竟,这就是技术的功用。从Sifteo游戏机Lytro相机,2011年见证了一些令人咋舌的改变者。但是同样值得记住的是人类的天才。我们需要勇气才能实现伟大的数字化变革,尤其因为这条道路并不明朗。许多人正在筚路蓝缕的接受电子书——而与此同时整合印刷资源。还有很多其他人,无畏于图书馆馆藏的“零投入”,正在探索用数字化的工具来帮助儿童创建他们自己的数字内容。我们信任你们这些变革的忍者。所以展望2012年,我们希望你们继续带来改变。

2、阅读的改变

我们仍然能够听到“我们并不喜欢数字化,我们喜欢真正的书”这样的话。不管你对这句话的态度若何,我们都在努力的重新协调我们个人对于印刷资料的体验。所以,现在我们应该关注关于阅读行为本身的对话了。许多平台都打算推出线性叙事,这样我们将会得到一条大鱼,而不用再去犯纸的相思病。

3、管理(curation)

这句话值得反复提及:东西太多了。因而我们需要管理——虽然管理不仅仅是这句烂俗的话:管理是信息专业工作者的核心角色,如果他们要在信息过载的时代中生存下来,每个领域的信息工作者都必须去实践这个角色。对于SLJ的博客作者和教师图书馆员Joyce Valenza来说,管理是应该灌输给年轻学习者的一种核心的技能。

4、平板电脑

“这很难描述,但是平板电脑有一些很基本的不同。”华尔街杂志的专栏作者Walt Mossberg在1月份的消费者电子展(Consumer Electronics Show)上说。“它让人身临其境,它不同于纸,它不同于笔记本,它是它自己。它有很多吸引人的地方。”现在,我们都在关注iPad的最新挑战者Kindle Fair,后者让人们产生了对于隐私权和亚马逊生态系统的担心。请继续关注。

5、获取

吸引眼球的技术发展让更多的人能够获取更多,并且吸引了更多的用户的注意。密歇根州立大学教育学院的特殊教育技术专家Ira Socol分享了一些他最喜欢的创新。除了iOS系统中增强的文字声音转换的功能之外,他喜欢Balabolka——一个免费的文字声音转换项目,能够把图书馆转换为MP3文件,以及MITS Freedom Stick——这个服务可以让你随身携带各种软件。

6、社会媒体和改变

我们看到了阿拉伯之春席卷了中东,而Twitter、Facebook和Youtube在其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在美国,这些社会媒体也冲击了教育者,尤其在威斯康星州密苏里州。但是学校还没有体验到真正的革命。Educator’s PLN(个人学习网络)的创建者Tom Whitby说,教育者们确实在使用Twitter来分享,“但还没有很多人这样做。”

7、硬核的技术技能

数字原生代热爱Facebook和iPad。但是他们是否理解这些工具和他们自己的偏见?而且他们是否能够获取技能来创建他们自己的伟大的技术呢?点击CodeNow,这是一家非营利性组织,它们正在向弱势儿童教授计算机科学和编程的基础。今年夏天,他们在华盛顿开办了免费的课程,而明年夏天,他们则希望在四个城市开展这个活动。

8、移动

我们了解未来,未来是移动。移动设备能够促进即时的搜索和共享,并且导入增强现实功能,移动正在改变学习的情境。但是要意识到移动计算的真正力量,我们就必须超越智能手机的应用。正如纽约的英语老师Paul Allison在10月份的戴尔教育智库上警告的:“孩子们正在使用它们自己的设备。但是他们在上面做些什么呢?”

9、开创的文化

企业无所不在。我们的诺亚项目(Project Noah)的启动,让市民对野生动物的体验成为了全球的社会经验。然后Hoot me让学生在Facebook上建立学习计划。作为对经典文学的革新,Newquill让用户在现有的ePub文件中导入音频、视频、图表和翻译工具。每天都有新的讲故事的app开发出来。我们很好奇,到底有多少教学的理念进入了实际的工作流程。

10、数字鸿沟

根据一项最近的研究,在比较贫穷的家庭中,只有27%的孩子能够使用智能手机,对比于在比较富裕的家庭中的57%的比例。对于媒体专家Henry Jenkins来说,问题并不在于对技术的获取,而是他们缺乏对技能、知识和体验的获取。他在2011年的移动转变大会上发言,强调了学校在弥合参与的鸿沟上的重要角色,“如果我们不把这个问题引入公共图书馆,那我们就有麻烦了。”

【翻译】Unconference问答

原文链接:http://chronicle.com/blogs/wiredcampus/q-a-a-onetime-librarian-talks-about-the-unconference-movement/34434

作者:Alexandra Rice

译者:Nalsi

 “快闪族”(mob)这个词通常带有负面的意思,但是在Michelle Boule的新书《快闪统治学习》Mob Rule Learning: Camps, Unconferences, and Trashing the Talking Head)中,快闪族成为了先驱者,把疲劳不堪的参会者从传统会议的束缚中解放了出来。

这本书探讨了unconference运动,让读者了解到传统会议的陷阱、unconference的理念、如何规划一次unconference,以及这个运动中的案例。Boule女士,作为一名博客作者和休斯顿大学的前图书馆员,更进了一步,讨论了这个运动如何能够影响到高等教育,并且让课程变得有趣。

Boule女士在接受本杂志采访的时候详细介绍了这些观点。

问题:你写这本书的动力是什么?

回答:在我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在职业生涯中第一次认识到红头文件和官僚制度并不是做所有事情的方式。所以我参与了这个职业中更颠覆的一面——参加unconference这样的活动,并且寻找图书馆员不同的学习机会。这些机会并不是由专业机构创造的,而是由图书馆员为其他图书馆员创造的,来帮助我们这些第一线的图书馆员。在我参与并且策划了一些unconference之后,我意识到其实并没有很多关于unconference的信息,尤其是出版的信息。

问题:请描述一下unconference

回答:unconference可以是很多事情。在其最基本的形式,它就是一群人到一起,讨论他们都感兴趣的事情。所以这可以是他们尝试解决的问题,或者是他们讨论的话题。这和正式的会议没有本质的区别,人们来参加,然后你讨论这件事对这个屋子里的人有什么重要性。重要的是unconference是受到小组共识的驱动的。你使用小组的智慧来解决问题或者讨论议题。绝大多数unconference都以进一步的动议作为结束,比如解决了一个问题,或者是创建了一个新的任务组。

问题:它和传统的会议有什么区别?

回答:常规的会议对于主流人群来说是好的。许多人不知道unconference,所以他们不愿意参与进来。传统的会议仍然很重要,因为人们相信那个结构,人们仍然相信一个结构,那么那个结构就是有意义的。尽管我说过很多次为什么主讲人并非是学习过程中唯一有价值的人,但他们仍然是有价值的,因为他们位于我们这个职业的前端。对于许多人来说,他们只能在传统会议上见到这样的高层人物。见到这些人可能是非常有力量而且激励人的,而且人们也能学到很多东西;只是我认为,能够更长久而且对你个人产生更大影响力的学习发生在unconference这样的场合中。如果我们的目的是学习和创造,那么unconference是最好的形式。

问题:在高等教育领域,你认为unconference运动未来将走向何处?

回答:群众的智慧和快闪族给高等教育带来了一个理念:我们学生的知识是有价值的,教室以外的人们的知识是有价值的,并且我们需要通过不同类型的媒体和不同类型的教学把这些知识带到课堂中来。它能够告诉我们,学生,而不仅是老师,也能够带来伟大的观点。让学生成为教学过程的一部分能够给他们归属感,让学习变得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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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目精灵III:图书馆编目快闪族

张左之:Unconference:颠覆传统会议模式

【翻译】查理斯顿会议2011:大时代的大观念

原文地址:http://www.thedigitalshift.com/2011/11/publishing-2/charleston-conference-2011-big-ideas-big-challenges/

作者:David Rapp

译者:Nalsi

今年的查理斯顿会议(Charleston Conference)——一个大学采访馆员和图书馆厂商的年度会议,于11月2日至5日在南卡罗来纳州查理斯顿举行——的许多报告都涉及到了一个共同的主题:当图书馆面对新的挑战,我们需要新的想法。而正如会议上的各位报告者在范围广泛的主题中所提到的,图书馆世界并不缺乏新的想法和新的观念。

野心勃勃的项目

尽管许多大学图书馆都在面临预算的缩减——这个问题也出现在本次大会的主题中:“我们必须要放弃些什么”(Something’s Gotta Give!)——许多会场的发言人却并不畏惧志存高远。实际上,一些人提到了规模宏大、野心勃勃的合作项目。

比如,斯坦福大学图书馆的图书馆员Michael Keller讨论了开发关联数据语义网,帮助读者发现快速增长的学术资源的重要性。Keller在今年夏天斯坦福大学和图书馆和信息资源委员会(Council of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Resources, CLIR)主办的一个关于多国家和多机构关联数据环境的研讨会上,参与撰写了一份报告,这份报告在上个月出版。(图书馆世界的关联数据项目发展迅速,就像图书馆杂志所报道的。)

美国数字公共图书馆(DPLA)在一个早上的会场上被简单讨论。哈佛大学图书馆馆长Robert Darnton介绍了这个项目,其目的在与创造一个大规模、免费获取的公共图书馆,作为一个可行而用得起的项目。这个项目实践了杰佛逊的理念:知识是公众的财产。但是他也承认,DPLA在2013年4月启动之前,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做。(在10月21日,华盛顿进行了DPLA的全体会议

另一个可能的大规模项目也在这次会议上被提到:麻省理工学院图书馆的研究主管MacKenzie Smith提到了电子“数据论文”,也就是同行评议的研究数据集出版的挑战——这样做能够让这些数据更容易的被分享。而国会图书馆的特藏部主任Mark Dimunation则号召人们要更加重视增加“隐藏的馆藏”的可获取性——大学图书馆通常会忽视大量未经处理、也没有编目的学术材料。

电子书

其他主讲人则从广泛的角度思考了图书馆所面临的问题。比如,ITHAKA【注:是一个帮助公共社区利用信息和网络技术的非营利性机构】的主席Kevin Guthrie和康奈尔大学图书馆的图书馆员Anne Kenney都提到电子书是图书馆的“现状改变者”。Kenney特别描述了HathiTrust数字典藏的发展,而康奈尔大学从去年开始合作参与了这个项目。

如果电子书能够改变现状,那么很大一部分现实正在法院中发生。比如,作家协会(Authors Guild)和其他人在9月起诉了HathiTrust以及康奈尔在内的5所大学侵犯其版权;而且还有经久未决的Google Books案,法官Denny Chin在3月份否决了和解,现在这个案例仍在审判过程中。

毫不意外的,一个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会场成为了会议上的一个核心的内容——这个论坛是去年第一次设置的。密歇根大学的Jack Bernard面对着图书馆会议上一屋子的律师评论说“我们必须要放弃一些东西”。他接下来描述了版权世界一些最新的法律进展,包括Wiley诉Kirtsaeng案,这个案例可能会影响到图书馆借出外国生产的作品的能力。

在同一个论坛上,Schiff Hardin法律公司的律师William Hannay强调了Google Books案的结果可能会对数字图书馆的市场产生深远的影响。他支持高度竞争的市场:“让数字化市场百花齐放吧。”

 “放弃什么?”

在最后一天的会议上,一个发言被挑衅般的命名为“现状需要改变了”,印第安纳州瓦尔帕莱索大学(Valparaiso University)的图书馆服务主管和图书馆学教授Brad Eden毫不客气地总结了大学图书馆的现状:“我们并没有给自己压力。”

他号召听众关注创新的技术,尤其是那些不太有名的开源项目,比如Blacklight发现界面和Koha集成图书馆系统。他还说,图书馆员应该了解各自领域重要的研究——他尤其提到了最近OCLC和OhioLink合作的研究,这个研究涉及了“80/20”法则。通常人们相信80%的图书馆借阅量是由20%的馆藏完成的,但是这个研究表明实际中的比例接近80/6。

在最后的议程上,加州技术学院的Kimberly Douglas以及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的图书馆馆长Melody Burton和一小群会议的死忠谈到了连续出版物不断升高的价格。

回到了会议的主题“我们必须放弃一些东西”,Burton问到:“我们要放弃什么?……预算?工作机会?还是传统的服务模式?”Burton说许多图书馆员都“非常支持变革”,但是他们怀疑“这些变革是否会在他们的有生之年发生”。关于她在等待的“真实的改变”,她说:“是出版模式上的变化。”

Douglas说:“我们图书馆员耶是问题的一部分,因为我们继续购买我们并不想买的东西……抱怨本身是不能改变这个模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