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FRBR中的功能

链接地址:http://celeripedean.wordpress.com/2009/04/04/function-in-the-fuctional-requirements-for-bibliographic-records/

作者:Jennifer Eustis

译者:Nal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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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近,FRBR这个题目,尤其是题目里的“功能”这个词都没能吸引我,让我觉得不是信息组织和编目工作的视角上的什么重要变化。我最近浏览了FRBR的
很多讨论,于是我改变了看法。我读到关于FRBR的模型是怎样不同于AACR2背后所隐含的理论模型的讨论。AACR2这个内容标准依赖于强制性的格式,FRBR有别于斯,它构建于功能之上。

 

第一次考虑起FRBR和AACR2背后所隐含的理论之间差别的时候,我把问题简单的看作是格式与功能之间的差别。但是我就FRBR提出了几个简单的问题,重新评估了这种两分法。

 

我的第一个问题关注功能以及功能对FRBR意味着什么。根据用户的不同任务,书目数据也承担几种不同的功能。请记住,根据FRBR,用户涵盖的范围很广,从
图书馆的赞助者到图书馆员。FRBR界定的用户任务包括:找到资源、识别一种特定的资源,选择资源,获取资源。我用的“资源”这个词的含义非常宽泛,资源
并不仅仅意味着一个单件,它还包括作品、内容表达或者载体表现(FRBR的第一组实体)。我们知道这点之后,书目数据就必须能够起到功能,来让读者能够轻
易找到、识别、选择以及/或者获取到资源。换句话说,书目数据必须具备最基本的功能性。这需要书目记录以更自然的语言来表达,以便任何用户都能够理解记录
的背景。而它的背景也处于更加复杂的相连数据(linked
data)之中,好让用户能够了解一条记录和其他相关资源之间的联系。书目数据需要更好的预估读者怎样看待并且使用信息,尤其是在数字的环境中,这把我们
带回到相连数据,以及数据和信息之间富有意义的关系上。

 

我的第二个问题关注的是功能性是否真的能够让它自己和格式区分开。如果用户需要找到一个特定格式的资源,书目数据应该具备最低等级的功能性,好向用户提供该
信息。实际上FRBR的解释是,书目数据所起到的功能是基于许多种文献的。原因之一就是我们都知道,用户想要找到不同格式所呈现的不同类型的资源。


本研究还力争在文献、载体与格式所覆盖的范围方面完整无缺。研究组查阅了各种资料,这些资料确认的数据涉及文字、地图、视听、图形和立体资料;涉及纸质、胶片、磁带与光学载体;还涉及声学、电学、数字与光学记录方式。(第4页)

 

在这种意义上,功能超过格式,因为它提出了信息组织的概念等级。但是这二者并没有分开,格式是基于用户任务的书目记录功能的表达。

 

因此,区分格式和功能是在误导我们。实际上,视角的变化在于单件的编目以及组织语境化以及相联系的数据之间的差别。FRBR引入了working
with data的观念,这种观念适合于数据记录的关系的框架,因为无论是满足任何用户任务,它都起到了核心的作用。

 

如果数据能够和其他数据产生越来越多的关联,这就能够帮助我们丰富继而改善书目数据的功能性。正是在这个意义上,William
Denton和Jodi Schneider谈到了FRBR实体之间的强关系和弱关系。这也把我们导向了Tim
Berners-Lee所讨论的“关联数据”的理念。

【翻译】不-统一题名

来源:http://kcoyle.blogspot.com/2009/03/un-uniform-titles.html

作者:Karen Coyle

译者:Nal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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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en Library不久就会改弦更张,按照作品的来显示所有已经出版的书了。这个举动让人着迷,它有时让人满意,有时让人沮丧。但是它会让我更加相信,如果我们要推行FRBR,我们就要改变当前制造数据的方式。


我们遇到一个问题,OCLCThom
Hickey
博客中报道,统一题名(240字段)既有助于识别作品,又阻碍我们识别作品。RDA把统一题名称之为“作品题名”(第六章),它实际上起到两个(或者三个)截然不同的作用,但是很不幸,RDA并没有把它确定下来。

作品题名的第一个功能是聚合同一部作品的不同内容表达。尤其如果这部作品以不同的题名发行(比如哈姆雷特)或者被翻译到很多种语言(再比如哈姆雷特)。在这种情况下,作品得到一个统一的“作品题名”,这个作品题名能够在数据数据库中创造出作品的视角(work views)。

统一题名起到的第二个功能是给多部作品一个共同的题名。有“论文”或者“全集”这样的题名。这种题名分配给一组作品,不会给到单一作品。它是作品的上级(superset),而且同一个作者不同的选集都能够有同样的作品题名。这种统一题名对于聚合和显示FRBR的作品层毫无帮助,而且它也无助于显示给用户看,因为这个题名太宽泛、太模糊了。它或许能够用来当作一种用于检索的文类,但绝不是组织作品的好方式。尤其是,你决不会想要让读者看到以下作品:

Bacon, Francis, 1561-1626.
Essays
The essayes or counsels, ciuill and morall, of Francis Lo. Verulam,
Viscount St. Alban

Bacon, Francis, 1561-1626.
Essays
The essaies of Sr Francis Bacon knight, the Kings Atturney
Generall. His Religious meditations. Places of perswasion and
disswasion. Seene and allowed

这些是论文的文类,文类的数据元素在系统中往往用作分面。但是它不应当和作品题名相混淆,比如这里。

第三个功能是否存在取决于统一题名的附加,这些附加在数据中应当被放在别的地方。比如这样:

Hamlet.
French
Hamlet. German
Hamlet. Italian

如果题名是书目数据的“标目”,语言和日期都和作品的题名混在一起。正如把统一题名用作文类,当前的计算机系统能够提供这种数据记录中的数据的组织,如果人们需要如此的话,而且能够以各种不同的目的利用它,比如选择和聚合。我们完全不需要把这个数据加到作品题名当中,既然书目记录已经不是位于线性的图书馆目录当中。

 

需要指出,我还没有说明在音乐作品的编目中怎样使用统一题名。在音乐作品的编目中,统一题名得到了让人赏心悦目的使用,用来安排每一首乐曲,但是它们并不是作品题名。我没有任何实体创造音乐作品层的经验,但是我相信这个问题非常有趣,所以我希望有人能够解决并且和我们分享这个问题。

如果我们要遵循FRBR对书目下的定义,我们就需要作品题名。我们今天做的数据有一个大问题,就是数据中许多元素都起到多样的功能,这些功能人能够明白,但是计算机却无法处理。这个错误也出现在基于FRBRRDA中,可见我们还没有开发出适用于机器处理的数据来。这在今天来说,是相当让人沮丧的。

 

【翻译】思考链接

原文地址:http://kcoyle.blogspot.com/2008/09/thinking-about-linking.html

作者:Karen Coyle

译者:Nal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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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一篇日志谈到了“可提供性”(affordances),我总结出两种元数据的连接,内在元数据连接和交互元数据连接。我感觉这里非常混乱(其中一些混乱就是本人造成的),所以我决定在这里分解一下头脑中的垃圾,在这个领域内开始一次新的对话,看看我们是否能够得出一些结论。

 

根据RDA所包含的FRBR,存在一种“基于关系/实体的模型”(relational/object-oriented
model
)。我对这个东西有一些基本的质疑,因为我觉得基于关系的模型和基于实体的模型是非常不同的。这个关系/实体的概念会让我愣下神——一些东西听上去是有意义的,但是我无法理解它的意义。所以我决定把它看作是在一条书目数据内部的一组关系。

 

FRBR/RDA的模型中存在着实体:作品、内容表达、载体表现、单价(WEMI),还有个人、团体、概念、实物、事件和地点。有趣之处是所有这些实体都不是单独存在的。这是一个互相依赖的实体群,不是单独的数据的集合。这让我们难以想象,因为今天的模型实际上是由单独的书目数据和规范数据(包括名称和主体)组成的。但是书目数据包含来自规范数据的标目,所以书目数据本身是完整的,这个事实扭曲了我们的看法。规范数据,即便是名称规范数据,实际上是受控词汇表。这些词汇表有助于书目描述,这意味着,我们需要找到一种方式,实体本身以及实体之间的连接都能得到表达。

 

而且,我们需要决定数据的定义是什么。一个人要描述一部作品,他必须描述其创造者,那么看上去作品个人(或者团体)都必须是同一条数据的组成部分。否则,这条数据就不能独立存在。所以,数据中包含了个人意味着什么,而这个实体又出现在哪里呢?或者,一个不确定的连接指向这个(假想的)实体是否足以让这条书目数据变得完整?换言之,如果这条书目数据(它是作品的一部分)有一个连接指向一个存在于别处的个人,这条书目数据是否完整?

 

注:我重新读了FRBRFRANAR中论述实体个人的部分。FRBR中只在个人这一部分只提到“人名标目”,而FRANAR的实体个人则有许多其他的元素。这和我们对于个人名称字段和个人规范数据的分别是相同的。

 

书目实体之间还存在其它类型的关系。在我看来,一共有两种关系:独立的和从属的。从属的关系出现在WEMI实体之间,这些实体本身都不是完整的。实际上,我把WEMI看成是存在相互依赖的各个部分的单一实体。(我承认,这是当前图书馆编目的看法,一条扁平的数据包含了同时存在于单一实物之上的所有书目等级的信息)

 

需要指出的是,在图书馆编目数据的意义上我把WEMI看作是单一的实体。这个实体的不同等级对于它自身来说是有意义的。比如说,一部文学批评通常指的是一部作品,或者是内容表达。出版商或者书店的广告提到的是载体表现。图书馆识别并流通单件,古书商人处理的基本上都是单件。

 

独立的关系即不同书目实体之间的关系:

作品作品:两部作品相互映射或相互参照(被引用,引用,一部作品根据另一部作品而来,比如戏仿或续编)

整体部分:一部作品包含在另一部作品之中(文章和杂志,章节和书,卷册和丛编)

单件单件:所有类型的复制

 

在更大的程度上,这些关系都可以表达为属性,isCreatorOf, isExpressionOf,
isCitedBy
。但是存在两种关系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如果在元数据的记录中没有这种关系就会出现空白的关系,以及书目项目之间的关系。我惊讶于复杂实体内部及其之间的连接。比如,请想象一条书目数据连接了储存在SKOS格式中的主题词汇。这条SKOS记录中有许多字段都是关于preferred and alternate
headings
(忘了规范的翻译是什么了)、概念、向广义词语和狭义词语的连接,以及所以这些在各种语言中的表现形式的。如果书目记录中的属性具有“该词汇在法语中的定义”又会如何呢?它会连接到哪里?或者它只能够指向作为整体的词汇表?

 

艾柯论图书馆

Umberto
Eco是本人最喜欢的作家之一,近日重读他写的一本随笔集(是在报纸上发表的一系列小品的集合)
《带着鲑鱼去旅行》,内中讽刺到了很多东西,图书馆也未能幸免于难。

 

看完这本书很是开心也颇有收获,特地把那篇文章的全文打了出来,引大家一笑,并希望能带来一些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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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图书馆一般黑》

一、各类图书目录都必须分开存放,越分散越好。必须尽心尽力将书籍目录与期刊目录分开,这两种目录都必须远离主题分类目录;同样的,新到图书必须与旧书远远分开。可能的话,这两种目录的字句拼法最好不一样。例如,旧有图书里的“poama”一字,新到图书应拼成“peama”。新书里的柴科夫斯基应按照国会图书系统拼写成“Chaikovski”,而就有目录仍循旧拼法“Tchaikovsky”。

二、主题应由图书馆管理员决定。书的归类绝对不可迎合版权页上显示的内容主题类别。

三、图书编号应无法解读,而且要尽可能复杂,以便任何人填写借书单时,最后一行的号码都填不下,因此假设它们不重要。然后柜台服务员会把单子退还给他,警告他一定得照规矩填写。

四、申请借阅到取得书籍的时间,拖得越久越好。

五、每次只出借一本书。

六、借阅单按照规定填妥后,由柜台人员借出的书,不准带进参考室阅读,然后使用者就必须把工作拆成两部分:一半是阅读,一半用来查参考书。图书馆必须打击一切混淆两者的人以及同时阅读数本书的企图,免得读者患斜眼。

七、在可能的范围之内,尽量不提供复印机;若不幸这种机器业已存在,使用它也应极端耗时费力,收费应当比附近任何一家复印小店都贵,而且每次最多只许复印两三张。

八、图书馆员应该把读者视为浪费宝贵光阴(要不然馆员本来可以专心工作)的无赖,而且个个都可能是小偷。

九、参考室管理员的办公室必须是攻不破的。

十、刁难借书行为。

十一、绝不协助民众向其他图书馆代办借阅,或最起码得花好几个月。不管如何,最理想的流程应是确保读者无从得知其他图书馆的藏书内容。

十二、基于这一政策,偷书应该非常容易。

十三、开放时间必须与当地上班时间完全重叠,这乃是基于先见之明,与工会与商会负责人磋商的结果;周六、周日、晚间与午餐时间都闭馆,自是不在话下。图书馆最大的敌人就是打工的学生;它最好的朋友是托马斯·杰弗逊之类,自备大量私人藏书不需要上公立图书馆的人(但他们死后,却很可能把所有的书都捐给图书馆)。

十四、任何情况下,图书馆内部都绝无可能找到提供饮食处;同时,若不先把借用的书籍全部归还,也绝无可能离开图书馆去觅食,因此,一杯咖啡下肚后,读书人又得重填申请单,重复借书的过程。

十五、任何人在任何一天,都绝无可能找到前一天使用过的书。

十六、绝无可能得知目前借出的书是在谁的手上。

十七、若有可能,不设厕所。

十八、理想状况下,民工应该进不了图书馆。如果不小心被他闯进来,而且根据1789年的原则,据理力争自己那份并未得到社会大众认同的权利,他也绝无可能获准进入书库圣殿——充其量只允许很快地看一眼参考书架。

机密附注:所有馆员都必须有某种身体残疾,因为国家机关有义务为残障公民提供工作机会(消防队正考虑跟进采用这一原则)。说得更明白点,图书馆员必须跛脚,以延长接过借书单,走进地下书库,再走回来的时间。对于有必要借助梯子,爬到离地8英尺高的书架上取书的独臂人员,应加装义肢以考虑安全。双臂都残缺的工作人员应用牙齿递交借阅的图书(图书馆规则不主张递交超过8开大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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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这篇文章的写作时间是在1990年代初,自然你可以看到这篇文章里的许多东西现在的中国已经是看不到了,比如你需要填索书单然后图书管理员帮你取书(虽然绝大多数图书馆的库本依然是这样),或者你需要查卡片目录。算是对二楼的回应,一些事情无须我们去改变自然也就改变了。可是另一些事情却依然根深蒂固的存在着,比如图书馆工作人员的素质偏低;或者第一条(因为本人是编目员),标目的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