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会记:中文数字出版与数字图书馆国际研讨会(下)

第二天议程我参加的是第一会场的讨论,多半是各个图书馆的个案陈述。笔记多是零散的,印象最深的是台湾国立台中图书馆(即将改名为“国立公共资讯图书馆”)的两位同仁的报告,原因之一是他们是很少见公共图书馆的案例。

国立台中图书馆的馆长吕春娇介绍了这座图书馆的一些基本的情况。

  • 即将成为台湾国家级的公共数字图书馆。
  • 作为一座虚拟和现实结合的图书馆,目前已经开放虚拟的图书馆,实体的图书馆也即将开放。
  • 动用多种新技术(RFID、增强现实、体感装饰等),实现应用和展示的结合。(在他们新馆的六层大楼里,传统的图书馆阅览区只占有一层的空间,其他楼层则强调用视听来呈现其他主题的内容)

另外,以该馆为中心,建立了台湾电子书服务平台【墙】,而这个平台则是同样来自台中图书馆的赖忠勤的报告的主要内容。根据他的报告,版本的转换问题是很严重的。另外我比较感兴趣的是这个界面的前端有一些蛮有趣的功能,比如tag和使用了书店分类的方式(虽然在后台仍然是图书馆分类法)。

另外,和主题无关的。菲律宾马尼拉大学的Rizal图书馆里也有一座没有书的分馆,专门用于学生的讨论。根据报告人说,里面有许多电脑,而且学生可以带着吃的进来。在流水账的最后记一笔,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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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虎头蛇尾的精神,这篇实在太水了。

参会记:中文数字出版与数字图书馆国际研讨会(上)

首先是它非常难找的网站:http://big5.oversea.cnki.net/kns55/2011_Seminar/gb/Default.htm (承蒙秋声老师惠示)

本人因为工作任务旁听了这个会第一天下午和第二天上午两个半天的内容。有一些蛮值得关注的个例,但也有一些广告或者有些无趣的内容。本篇博客简单记录了第一天(29日)我觉得有趣的内容。这个领域还是一个我不太熟悉的领域,所以欢迎各位的评论和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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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 E. Sidorko(香港大学校长):知识丰富时代的大学图书馆

 

数字时代的学生:

  • 数字原住民调查表明,图书馆网站是学生最常使用的工具之一,但是学生不了解如何判定资源的可靠度和诸如版权等问题
  • 学生需要图书馆员,但是他们并不愿意去咨询图书馆员(原因之一是:图书馆太吓人了——这件事似乎可以用很久之前的一篇关于杜威分类法的文章来说明),因此,以用户为中心的服务更加重要(比如用户的讨论之于参考咨询)

内容趋势:移动和可发现性(”mere availability is meaningless”)

图书馆员:

  • 图书馆员是图书馆所有服务中的一个重要的部分,和其他资源同等重要
  • 图书馆员应当进入用户的工作流程,并且变得可见

 

陈昭珍(台湾师范大学):台湾图书馆服务与管理模式

 

  • 基本的云端服务(Google的各个服务、LibraryThing、微博客)应当是全部图书馆员都要习惯的工具。
  • 移动化有助于图书馆对阅读的推动。
  • 台湾大学图书馆的两个电子书项目:基于方正电子书的中文电子书共建共享联盟台湾学术电子书联盟
  • 台湾教育部推动的“电子书试办计划”,提供设备的借用和电子书的下载
  • 电子书的制作出版:师大出版社(隶属于图书馆)对古登堡计划(Project Gutenberg)的电子书进行重新的编辑出版;过版书的扫描;百年千书计划(之前似乎叫百年数位计划)
  • 机构典藏,除一般内容外,还收入开放课程
  • 同时,师大图书馆也负责制作学校礼品

 

邵东方(斯坦福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斯坦福大学图书馆数字化的进展

 

这个报告最后提到了关联数据方面的进展。今天远洋过客师正好在书社会上分享了斯坦福大学图书馆长Michael A. Keller的一篇文章:Linked Data: A Way Out of the Information Chaos and toward the Semantic Web。特此分享一下

 

【翻译】智能手机访问互联网的数据对图书馆意味着什么?

原文链接:http://www.alatechsource.org/blog/2011/08/what-smartphone-internet-usage-means-for-libraries.html

作者:Michelle Boule

译者:Nalsi

 

电子书在过去几个月已经成为图书馆界的热门话题,这是大有原因的。因为看起来,每天都会出现新的事情,让我们要么欢悦要么悲叹。自然,除了这些已然发生的对话和事件,还有另一件事尚待发生。

普氏调查(Pews Research Center)的互联网和美国生活项目在上个月发表一份报告,涉及了智能手机的使用情况。我们早就知道智能手机的使用者数量剧增,在少数族群中的使用尤多。而这份报告确认了这些趋势。

这个调查表明,35%的美国成年人拥有智能手机,其中在非洲裔美国人和拉丁裔美国人中的比例是44%。在智能手机拥有者中,68%的人说他们每天使用手机访问互联网,而87%的人使用手机查收电子邮件。我自己在一年前也购买了一部智能手机——Droid 2,我还购买了不限流量的包月。我不得不说,我再也不希望回到没有智能手机的时候了。我能够随时查收电子邮件,这完全归功于我的手机。非白种人对于智能手机的使用确实增加了,而另一方面,如同我们早就知道的,19-29岁的用户群也大量的使用智能手机,94%的人使用他们的手机上网。

上述数字确认了我们正在经历的趋势,但是这份报告还揭示了另一个趋势,这个趋势对于图书馆向部分人群提供服务至关重要,因为他们的手机便是他们的互联网接入。

即便对于有智能手机,并且把智能手机当做最主要的上网工具的人来说,拥有电脑(台式机或者笔记本)也是非常普遍的。实际上,这些人中有84%的人购买了电脑。与此同时,有相当一部分的人却没有宽带连接,其中只有68%的用户家里连接了宽带。这比起全国平均的宽带接入率(61%)只高了一点点,而且这也意味着有32%的“移动电话优先”的互联网用户在家里没办法使用高速的互联网——尽管他们可以在别的地方使用互联网。

对于图书馆来说,这些发现有两个截然不同的意义。

首先,我们必须保证我们的网站是针对移动设备进行优化的。网站上的菜单、搜索和浏览在智能手机上都必须易用。我们已经知道许多人只能通过在线的方式看到我们,现在我们知道其中很大一部分人是通过手机来做这件事的。如果你能够针对主要平台提供个性化的app,这样就更好了。

其次,我们能够使用这个数据,帮助社区和各州领袖理解,对许多人而言,我们是唯一的高速互联网的接入点。这又是一件我们已经知道的事情,因为我们每天都能看到越来越多的人来到图书馆中使用电脑。现在,一些研究支持了我们过去几年间到馆数据所揭示的事情。而且,最有可能使用手机上网的三个组群是30岁以下的群体、非白种人或者是低收入群体。低收入的群体尤其需要图书馆所提供的网络支持。

我认为图书馆已经关注了智能手机使用者一些很有趣的方面,比如QR码,但是我们一些用户的需求要基本得多。我并不是说我们要停止做这些和技术有关的有趣的事情,我们应当追求有趣。但是做这些有趣的事情的时候,我们也要致力于基本的技术支持。我们一些读者需要能够通过手机来访问我们,或者需要走进我们的大门使用我们的高速网络。或许,当他们亲自或者在线访问我们的时候,我们能够给他们展示一些我们做的很奇妙的东西。

上述报告中的发现对于我们图书馆领导者来说是很重要的,因为它们提供了坚实的数字,我们能够让社区领袖看这些数字,让我们的预算、开馆时间和人员编制免受威胁。我们应当从任何有效的角度进行我们的陈述。图书馆不仅仅是书。我们提供信息,而能够获取信息的社区会是一个更好的社区。

读书笔记:国际大都市图书馆指标体系研究

我最近为了新的岗位,开始预习一些和数字资源有关的内容。然后在读到了K师和另外两位上图同学合写的一篇文章:《国际大都市图书馆数字图书馆建设评估研究》,继而就找到了这个研究的成果,王世伟主编《国际大都市图书馆指标体系研究》一书。

这个研究是在2005-2006年间进行的,它选择了全世界范围内的五个案例,纽约公共图书馆、法国国家图书馆、新加坡国家图书馆、香港公共图书馆和上海图书馆,通过选择一定的指标,进行了一次大都市图书馆的总体的评价研究。除了对于评价本身,还有对于这个评价体系的研究和反思。当然,对于我来说这种研究方式始终是过于宏观的(我大学的时候曾经对于“宏大叙事”深恶痛绝),但是它作为一种能够自圆其说的方法而言,还是很有趣的(作为我更喜欢的微观研究的补充)。

p. 2-51 列出了这个研究所选择的全指标的列表。分为四大板块:输入(投入资源)、产出(服务能力)、成果(对于读者的直接效果)和影响(对于社会的间接影响)。p. 66-97 讨论了这个指标体系的一些有趣的话题,比如针对不同类型的图书馆,不同的指标应该有不同的权重;另外,这些指标都是可计量的,但是同样有很多不可计量的重要指标实际上是没办法收集的。

通过本书第二部分的案例分析,纽约图书馆在资源方面有很大的优势(无论是读者的基础,还是美国的图书馆员专业准入制),但是在资金增长和一些服务指标上,亚洲的图书馆其实是做的更好的。比如纽约公共图书馆的开放时间是周一到周六的10:00-18:00,这在绝大多数中国的大中城市,我们的覆盖时间都要远远超过的。但是本书也提到,美国公共图书馆开放时间短可能体现了美国已经具备了完整的公共文化设施,图书馆需要承担的指责是比较小的,以及美国比较高的人力资本。另外一件让我很感兴趣的事是,纽约公共图书馆2006年开支中的79%用于人力资源方面的开销,而对比新加坡国家图书馆的39%和上海图书馆不到百分之一(?)的数据比起来是差别明显的,但是至于能说明什么,我也不知道。

所以怎样的图书馆才是好的图书馆呢?我想其实指标只能支持每个人心中的范式,但指标绝非范式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