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图书馆员:数字时代的开拓者

原文链接:http://www.boston.com/business/technology/articles/2010/02/10/in_the_digital_age_librarians_are_pioneers/

作者:Judy Bolton-Fasman

译者:Nal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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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过期了》(This Book Is Overdue)的一开始,Marilyn Johnson就把当今的图书馆员称为“网络馆员”(cybrarians),他们是“新一代的了解技术的图书馆员,部分是人机合体,部分是猫眼的阅读放大镜。”在这个图书馆专业的勇敢新世界中,Johnson大胆幻想这些新的图书馆员和信息科学家一道,在前人的工作上开拓出新方向,一些方向会让我们大吃一惊。

Johnson写这本书的动机来自于另一位图书馆员,已故的Henriette Avram女士。John(她还曾经写过《死亡的心跳:逝去的灵魂、幸运的亡者以及讣告带来的丧心病狂的欢愉》这本书)读到了Avram的讣告,她了解到了在传说中,在1960年代到70年代,美国国会图书馆是如何把数以百万计卡片目录转化为可以搜索的电子数据库的。Avram的MARC(机读目录)项目让图书馆员迅速的进入了信息科学的新领域。

在信息专业中,Johnson定义了图书馆员和档案人员:“图书馆员是(信息的)发现者,档案员是保护者。”但是信息革命同时影响到了他们。她深情的描绘了档案员是如何像魔法师一样,精巧的把有价值的东西和没有价值的东西区分开,在历史消逝之前捕捉住它们——历史的消逝可能是因为坏链或者过时的软件。对于Johnson来说,档案员是图书馆的无名英雄,他们具备编目的气质,通常都处理纸质的馆藏。数字时代开启了创建可搜索的档案数据库的可能性,但是它也让信息,尤其是互联网上的信息,变得更加变幻无常,难以收集。

Johnson反思了编目的艺术:“谁知道,有多少人是人们没法知道的,只是因为他们的故事不符合我们的类别?”数字解决方案通常能在这个领域发挥巨大的作用。一些人们看不到的馆藏被锐利的图书馆员发掘出来,他们写博客,不是那种通常的坐在参考咨询室里面穿羊毛衫的图书馆员的样子。Johnson把这种超现代的图书馆员描述为:“开放、穿着随便、亲切、致力于宣扬技术,吸引人们的注意……是21世纪图书馆员的公众形象。”

这个图书馆员的新世界还带来了一种新的图书馆员,这些图书馆员的独行侠们践行了专业领域最简单但是最剧烈的改变:他们离开了图书馆的建筑。在2008年明尼阿波利斯进行的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上,它们得到了“马路图书馆员”的称号。他们随身携带iPhone,把他们的信息收集技能带到大街上,向参观者传播任何无涉政治的信息,从头条新闻到路况报道。

马路图书馆员受到了Radical Reference的鼓舞,这个小组在全国范围内服务特殊人群,他们所在的城市包括纽约、洛杉矶和波士顿。

Radical Reference的行动植根于“信息的平等是天赋人权;公共图书馆必须担负“人民的大学”的职责……图书馆员能够参与其中,影响未来,否则它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改变的发生。”E.J. Josey是职业图书馆员,也是《布莱克图书馆员手册》(The Handbook of Black Librarianship)的编者,他在1964年给美国图书馆协会(American Library Association, ALA)的领导者写下了上述极富预见性的陈述——当时的国家图书馆协会还在奉行种族隔离的制度。20年之后,Josey成为了ALA第二位非洲裔的主席。

Johnson这本书出版于技术推动生活急速发展的时代,在这个时代,“人人都可以免费自由的获得信息,传统的新闻来源入不敷出,出版商眉头紧蹙,我们比其他任何时期都更需要图书馆员”,因为图书馆员能够给人们指出最好、最可靠的信息来源。

她在书中暴出了一个八卦,作家和藏书家Nicholas Basbanes搜索1914年版的《佩皮斯日记目录》(A Descriptive Catalogue of the Pepys Diary),然后目录把他带到了波士顿雅典娜研究图书馆(Boston Athenaeum Research Library)。

“你会奇怪他们到底为谁买了这些书。”他对图书馆员若有所思的说。

图书馆员的回答让这位作家很高兴:“我们就是为了您买的这些书,Basbanes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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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译言编辑器再次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幸好现在译言已经有自动保存的功能了。所以顺带发在这里,也算是给长草期的博客种上一朵假花。